
没有剧中所谓的成长和自我认同,但沙利文在战友婚礼上那几个镜头,被狠狠带入了。在那种在直线加方块的世界里,对一个身影的隐秘注视,我们这种当过兵的人多少都懂。
那会儿的感情,像枪膛里的子弹——压得最深,却最有杀伤力。最汹涌的爱意,都藏在最规矩的军装下面。
23年11月份左右,曾经的前同事找我商量一起创业,短暂的思考后果断选择了离职,和js沟通几次后,他也选择跟我一起创业
24年1月出,我先孤身一人来了佛山,js要3月份左右才能完成离职。当我躺在佛山出租房的床上盯着墙上的壁纸时,脑子里对接下来的日子充满了幻想。我不求大富大贵,我们能够生活安稳,稍有富余就好。进入一个新行业,在未知的领域里,一开始的新鲜感和求知欲总是让人充满动力,我尝试在网上找客户,了解行业内的各种信息和技术类型,每天都觉着时间像离弦之箭,这种紧张忙碌又投入的感觉,其实还挺好。
这期间,某天js告诉我他要玩虚拟币,说最近又个新币很有价值。我从不相信虚拟币和炒股,对这个东西的投入一定是有去无回,但我知道我根本没办法说服他,再气再急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这根刺就这么直愣愣的刺进了我心里。为了能多了解他在这一块的情况,我让他给我APP链接,教我怎么注册,怎么买U,怎么跟他投,让他感觉我也很有兴趣,愿意和我多说,我一再的跟他重复不投入过多的精力和钱,随便玩玩可以,不要把自己折进去。
生活永远都是猝不及防,你越不希望发生的事,就有很大的概率会发生。当我知道他把自己积攒的那点积蓄都赔光的时候,那种气血上涌的感觉让我的头发晕。我气到坐立不安,随后是止不住的心疼。我能想象到他可怜巴巴坐在电脑前的样子和心情,我也知道这时候骂他说他都没有用,只能想办法去安慰他。
那段时间我在佛山每天都被这件事搞得心烦气躁,终于熬到他离完职,我立刻回去深圳找他。一进屋我就看到他蓬头垢面精神萎靡的坐在椅子上盯着电脑,让人看了心疼。那两天我们一直在打包东西准备搬家,住了五年多的小房子感觉有收拾不完的东西,挑挑拣拣扔了一大堆,最后还是打包了十几个箱子。那天下午我哭了,我实在受不了他那时的样子,他整晚睡不着觉,嘴里喃喃着“那是我一年的工资啊”。我心疼的要死,我说我们没有负债,我卡里的钱也够花一阵子,去佛山了好好干,总能挣回来。他看到我哭了, 抱着我说:”我都没哭,你咋哭了。”

第二天装车完毕,我们带着两只猫出发佛山,一路上我观察着他的情绪状态,有明显的好转,我也稍稍放心了些。我终于带着他到了佛山,我问自己,新的环境和工作会让一切都好起来的,对吧?
当js的状态慢慢好起来的时候,我们的公司状态却一直停滞不前,这期间合伙人经常迟到或干脆不来,商场客流量很差,上门客又几乎没有,我很急,对于佛山这个地方我没有任何的人脉和资源,合伙人家里的资源我链接不上,我几次与合伙人商量要出去拓展业务,嘴上应着却每次都不动弹。每个月的开销负担着,但却一直没有进账,合伙人散漫的态度也让我极度反感。我私下里和他谈过好几次,结果依旧如此。
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团队的沟通磨合,客户谈判都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大家都不紧不慢事不关己的的感觉。我每天催合伙人约时间上门看方案,催js做方案图,着急的只有我一个。在连续几个通宵的失眠后,我决定不再继续了。我犹豫许久的原因是因为js,在深圳时他是公司的设计Leadr,工作相对轻松自由,工资也不错,我的选择也把他带到了泥沼里。后悔因为我的自私让js辞掉工作来跟着我来佛山。直到现在我仍抱着这种负罪感来看待创业这件事,一切都是我的错,让生活变的更糟。
结束创业后我带着js去了沈阳转一圈,其实主要是我想调整下心态。创业失败损失的不仅仅是钱,是我对接下来的生活和工作都没了期待,我感觉很累。而js始终像个孩子,好像对这一些并没有多在乎,我甚至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我问也问不出结果。
从沈阳回来后我开始找工作,前前后后投了一个多月简历,最终拿到了武汉的offer。拿到offer的时候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js这怎么办?我问他跟我去武汉吗?他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我又问他接下来什么打算,想做什么,他没有给我答案。
12月中旬,我再一次孤身一人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我像坐在一列在黑夜中穿行的火车,对一切都没方向和感知。
今天是24年最后一天,同事们都早早等待下班,各自有安排。js和三胖他们去了深圳,晚上一起去吃了大渔铁板烧。三胖刚刚打视频给我,几个人吃完饭在海雅缤纷城等着跨年,嘻嘻哈哈的聊了几句,宽慰我心。感谢几个朋友帮我照顾姜丝,至少不让他孤单一人跨年,虽然他从来不在乎这些节日…..
我住的这个位置地处武汉郊区中的郊区,小区僻静,但还是零星的听到了断断续续的炮竹声。我不知道该怎么总结这一年,因为结果大多是坏的,就在我入职的前两天,姥姥还摔坏了大腿骨,现在摊在床上。实话说我对以后的生活没啥期待,也没有什么能让我高兴和兴奋起来的事,比平静更平淡。

我没啥愿望,就祝我的朋友和家人,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平安喜乐,万事顺遂吧
一向自称胖东的小胖墩这次真的胖了,十一买了一次羽绒服,双十一又买了一次羽绒服,都赶不上我这迅速长肉的节奏。
不少人听了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少吃两口不就行了。
这次体重猛增,是药物适应性的一种体现,说白了就是副作用。
我每天大概要吃三十颗药丸,想想都饱了。
今年的岁末独白,我想对和我一样要用药物对抗疾病的兄弟姐妹说,勇敢点,实在吃不下少他妈一顿没关系。
累么?心里说天天吃药心里累,我只好把它当作人生中一段非奇妙的旅途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病持续了三年,我想可能还会有第四年第五年,既然知道他们要来,我微笑迎接便是。
还有后边推了一把我的那个家伙。
他很腼腆,不爱说话,但喝酒喝多了会傻乎乎扮可爱。他很老实,老实到你欺负他他还一脸懵逼——哈?
我可以依靠的人
2025,是我要全面反击的一年 解决掉长满了荒草的心灵港湾, for Me for Relationship
bye bye 2024
7
慌乱的神情似乎没有逃过他的洞察力,怎么?害怕了?刚才不还牛逼哄哄约我来家里——现在我来了,接下来,是我说了算。
面对他的讥讽和戏虐,我似乎找不到反击的话语。
见我不说话,他就三下五除二把上衣给脱了。
我选择了闭眼。
怎么还怂了?体力活儿肯定要出汗啊,我脱衣服你有意见么?
……
把眼睛睁开!
……
然后,他一把扑倒我身上。
妈的!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过去,问候你全家!
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你停手!停手!!!快他妈停手!!!!
东东平生最恨被人挠痒痒,况且还是这么绑着挠。
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停手呜呜呜呜呜……求你,停手,呜呜呜呜……
我像一个疯子一样,连哭带笑,被他折磨的生无可恋。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绑我的绳子解开,此刻手与手臂已经难受的不行,微微一动,麻痹的感觉直通全身,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屈辱,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选择了嚎啕。
声嘶力竭,比土狼叫的都难听。
东东,他喊了我的名字。
我嚎啕依旧。
他在背后环住我,使劲往怀里揽,是不是真的疼了?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他妈变态啊!呜呜呜呜呜呜!!我用尽力气挣脱,可并没
有卵用,虽然他现在依然很瘦,力量依然无限大。
他用力把我板过来,不由分说的开始对着我的脸一通乱亲。
你妈比放开我!!
我伸出麻酥酥的胳膊用力捶向他的光头,颓然,愤怒的拳头止步于一寸距离内——被他一掌握住,然后是第二只。
较劲的结果是,我差点又双臂骨折。
只见小磊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眼睛里不在有戏虐,只是深邃。
我彻头彻尾蒙逼,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抱歉,我一进门把你捆了,你加我QQ那天起,我就知道是你。
What?
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小号么?
—.—!!
一千头草泥马在我心中践踏而过。
我说半天,其实就是想告诉我你,网上什么人都有,别随便把人往家里带,哪怕是你曾经的同学。
……
说完了你能放开我让我起来了么?
不能。
求求你放我起来吧……
不行,因为我想亲你。
—.—!!!
然后他就直接对着嘴下去了……
下去了……
然后我就在这样的蒙逼之中彻底沦陷。
听话,我不想弄疼你。
≡(▔﹏▔)≡
捂脸泪奔。
话说那好像是我第一次和别人舌吻,满脸口水的那种,连破警察都没有过。
哎~~~~~
整个下午我都觉得自己活在超现实主义里……晃得我眼晕的光头,湿透的迷彩服,胡渣扎的满脸刺挠,外加一块块儿不可描述的痕迹告诉我这又绝不是在白日发梦——意识里他的最后一句人话是,你的腰带为啥这么难解?
8
大汗淋漓之后,我们只是扣着手,在床上摆成大字型,一句话都不说。
他的那个小小的纹身果然还在,位置不起眼,但绝对独特。
这纹身是我借你六十多纹的,我憋了半天,来这么一句。
操!你还记着呢啊,跟你说这纹身好几百呢。
那你为啥只跟我要几十块。
他白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再过了一会儿,他电话响了,说是单位有事急匆匆的穿好衣服走掉了。
之后,仍是偶尔发个短信,QQ上随便留言,诸如此类,谁也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
所以我和他这样的疯狂,只有一次。
Just once
理解不能的一次。
9
年末有一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问同学聚会要不要参加一下。
确实,毕业之后我甚少露面,这次因为小磊,我应邀参加。
场面不大,很温馨的好友小聚。
不知不觉间,逝去的学生时代就像一脚绊倒的资料盒,铺洒满地。
我不喝酒,只有挨我身边的小磊和几个男生推杯换盏,似乎大家很敬重这个曾经的刺儿头,而他也很风度,聊天全然放松身心,与每个人其乐融融
这么看上去,他挺正人君子啊,完全没有之前那个流氓的德行。
除了例行拼酒,大家对于我的到来很兴奋:因为消失时间最久,整个饭局之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八卦我离线后的生活日常,我面带微笑,逐一耐心为大家解答。
好不容易将话题转移到结婚孩子奶粉尿布上,却又有好事者谈论起小磊,在部队多年,都是上尉了可爱情迟迟未见起色,众人起哄,这个说他眼光太高,那个说他住的是和尚庙,还有的说他为人四平八稳,缺乏感情冲动,错过大把时机。
可小磊并不发窘,而是用玩笑的口气说他也冲动过。有一次冲动到已经打开电脑买机票,这时候集合号响了,便想到如果跑了就成逃兵啦,遂作罢。众人大笑。
人散以后,我忽然好奇起来,发短信给他:你说的那个买机票是真的吗?为了谁啊我认识不?
隔了好久,久到我都忘记了这件事,他回过来一个字:你。
后记
那天他急匆匆离开我家时,我在床头柜边上发现了一枚姓名牌。
我以为是他兜里掉落出来的,所以一直想找机会还给他。
后来提及此事,他说是我故意放在那里的。
—.—
我小声嘀咕说你怎么不放点值钱的,一个破铁牌算几个意思。
他没有回应,反而问我,你知道我为啥要那么对你么?
我说你大道理讲的很清楚,叫我吃一堑长一智。
他又继续问,那你想过为啥当初我为啥要跟你借六十块钱去纹身么?
综上所述,我觉得你脑子有病。
那你知道,我为啥放着好好四中头头不做,十一月的寒风天,跑去部队当兵?
……
躲债?
他瞥了我一眼。
那是啥,说人话!
你,一声不吭的走了二十三天。

单行本·东东和小流氓的故事·完
4
又过了半个学期,我“转学生”的身份逐渐淡去,身边有了叽叽喳喳的小伙伴,小磊也开始逐渐淡出我关注的视线。
期间我也没在惹到什么麻烦。
很平静。
做学生就是这样平静到死的生活。
每天家,学校,食堂,几何形状的直线连接。
可突然之间我之前脚伤的种种开始耿耿于怀,想要找一个人问个清楚。
于是我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出走。
十几天的旅程让我狼狈至极,甚至把一颗固定在脚踝里的钢钉走断,等费尽千山万水辗转到哨所见到那个人之后我也没弄出个什么所以然,反倒徒增不少烦恼。
坐上回程的火车,我决定抛开过去,重新活一回。
再回到班级里,大家都在忙着各种复习,我的短暂消失没有引起什么骚动,家里只是给我请了一个比较长的病假,老师只是希望我赶上学习进度,不要耽误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
但我发现小磊不见了。
我没有细细追问他为何突然消失,只是听别人说他退学,当兵去了。
部队是座围城,进去的人想出来,出来的人想进去。
呵呵。
5
按下时间快转键,我把自己从那短暂的中学时代的思绪中返回到现在。
让我想起小磊的,是个著名的同志交友软件。
那阵子我处在情感真空期,只是漫无目的的浏览各种论坛,水贴,博客。直到有人提及,下载某个APP可以打开情感边缘地带的花花世界。
果然够花的,瞠目到我没有任何力气反驳。
但有趣的是,比起那种无底线的约炮,我更喜欢看各种人在APP个人简介里的描述和生活照片。
除了那些风景照,菜品照,鞋袜特写,限制级小黄图之外,都还真挺有意思。
有人直抒胸臆,有人大骂社会不公,有人狂拽文法不搭的外语,还有人直接兜售自己的青春。
直到我看见一个人的简介,写的很简单——小流氓一枚,不怕死的尽管来单挑,床上领略老子的男子汉风采。
配图是个纹身。
这个纹身很特别。
特别到我条件反射般的在脑海中努力回忆、搜索,直至定格在十年前的体育课期间,小磊给我展示的那个身上的纹身图案。
没有多想,我点选了关注此人。
约摸第三天的样子,有人发消息给我,我点开APP,发现是这个自称流氓的家伙。
他说,有话直说,不要关注老子,否则拉黑你。
我回复到,我对你这个纹身感觉很特别。
他回了一个哦,然后要了我QQ。
我给他了。
他说抽空聊。
我说好。
可没过多久,我发现我被屏蔽掉了。
操,这人真孙子。
6
又过了很久,久到我都已经忘记了这个事件,我的QQ突然抖动起了验证消息。
我通过验证,然后和他各种瞎侃。
他说他部队的,刚刚调到某地驻扎,手机审查严格,不能回应我的消息。
对于这种理由大家都是宽容的,并不会深究,and我对他感兴趣的也并不是什么兵种、什么职务,而是到底是不是那个在记忆里曾为我挡事儿的不良少年。
可有时候人就是别扭,我们从不互问兴趣,爱好,更没有想过发张照片,语音,至于对话中那种没营养的文字罗列出来无不外乎是:吃饭了?在加班、哦、嗯、在干嘛?我点名,等会聊。
╮(╯▽╰)╭
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联系着,终于有一天,他问我,想不想见见?
我说,你调回来了?
他说,嗯。
我又说,见面干啥?
他说,干一炮。
我说,流氓都这么直接么?
他没有接我的话茬,只是问我见或者不见。
我说我就今天下午有时间,你有本事现在过来。
十分钟后,他说,地址,电话。
我轻轻的把自己家的门牌号码和手机号敲到对话框上,然后迟疑了几秒钟,摁下了Return键。
半个小时后,我的电话响了。
还没来得及接听,电话就挂断,紧接着是敲门声。
开门,一个穿着作训服的家伙出现在我面前。
透过低低的帽檐,我仅凭着自己的记忆确认,他是小磊,我都猜对了。
他飞速闪进门,低声吼了一句你瞅啥。
我觉得十分奇怪,你特么装什么大尾巴狼,不认识我了么?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冷冷说道,要做抓紧时间做,我可能要随时走。
—.—!!
我说你特么有病吧!
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他迅速环扣我的肩膀,将我摁倒在地,腾出一只手,伸进裤子口袋,拿出绳子,把我捆了个结实,动作一气呵成,几乎让人无法思考。
你,你想干嘛!
干你咯!
啥玩意?我脑子反应慢半拍。
这家伙摘掉帽子,解开武装带,又悠闲地摸摸裤裆,干你。
草,你特么有病吧!赶紧给我解开!
哈?你现在被我捆成这样,有啥可叫嚣的,待会儿我就这样把你强奸了,弄死你。
……
说话间,他又把我很费力的挪到床上,毕竟我现在是胖东,这是体力活~~~
( ̄﹏ ̄)
突然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因为此时此刻,我已然失去自由和行动力,是个任人宰割的状态。
我有点慌了。
——-待续
1
说他是个小流氓,一点都不为过。
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的。
你能想象出流里流气的样子,他全有。
比如他从来不好好交作业,每次课代表收他作业就像给黄世仁拜年一样,若要赶上他心情不好,说不定还会被揍的哇哇乱叫。
可神奇的是,他又像一个变脸的老手,在课堂上,永远乖乖坐好,一副优等生的样子,认证听讲,举手回答问题。
更神奇的是,他考试没有垫过底,分数基准线发挥总是那么平稳,上游水平。
还凭着老师的信任,当选了纪律委员。
因为他的种种作风,我们班的纪律评选都没跌出过前三名。
高级黑啊!
可一旦离开老师的视线,丫简直就如未进化成功的野人,一言不合就单挑,哪怕是高中部的。
看他瘦胳膊瘦腿儿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和爆发力,愣是把比他高出一头的人活生生揍趴下了。
后来据他回忆,就是那一战,奠定了他在四中的绝对位置,成了“帮会”的核心人员,好处就是那几年自己从来没掏钱买过烟。
感情你们的学生时代最大梦想就是勇征校园暴力TOP 10啊……
—.—!!
唉,人间奇葩。
这是我转到这个中学后,对他的所有印象。
我们暂且称作他叫小磊吧。
有一天课间时,突然小磊拉住我,说想和我借点钱。
说实在的,我当真不想和这种家伙有任何瓜葛,可敌不过那张我差不多的正太脸,瞪着圆圆的眼睛,一脸无害的萌样。
无奈,我问,多少?
他嘿嘿笑一笑,就70块吧。
—.—!!还有零有整,我翻遍书包,拿出六十五块三毛,喏,就这么多了。
我刚把书包收拾好,他人一阵风一样的就跑开了。
谢谢,回头我还你啊!
我心说我压根就没指望你还钱……
下午放学,我看见他和一帮歪瓜裂枣们一起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目中无人的消失在街角小卖部的尽头。
而我则是摸摸自己的脚伤慢慢往家走,那个疤还是有点疼,看来下周不能再上体育课乱跑了。
周三的体育课,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教学楼中间的喷水池边上发呆。
哎,你怎么不上课去啊?
回头一看,是小磊。
我没说话,把头偏了回来。
和你说话呢。
你不也没上么,我没好气道,脚伤,活动不方便。
脚伤?来来来,让我看看!不由分说的,他嗖地窜到我面前,拽住我的两腿,那只?
你放开我,我没有动弹,但语气明显带了敌意。
不说我自己撩起来看啦。
—.—!! 这么烦人的孩子也是醉了。
卧槽,你这疤牛逼啊!和黑社会火拼来着??
我没理他,把裤脚弄好,准备起身离开。
哎,哎哎,你干嘛去!不许走!说罢,就把我又给摁住了。
你想知道我上礼拜跟你借钱干嘛么?
没兴趣。
嘿嘿,我给你看看哈,他基本上就是兀自高兴的自导自演般。撩起上衣,你看!我弄了个这!
好了,我看见了你把衣服放下来吧……
牛逼吧!
还好。
靠,很疼的!
还好。
靠,你这人真没劲,喏,钱还你。小磊拽住我的手啪的把一张五十元摁在掌中。
还差十五块三。
嘿,你这人真特么墨迹!小磊脸有点微微泛红,有五十就不错了,以后准保还你不还是孙子!走了啊!
这家伙……果然,和我一样固执,呵呵。
2
由于脚伤恢复的很慢,多数时间我都是走路比别人慢半拍。
尤其是在中午去食堂打饭这种人群熙攘的时刻。
这不,由于走得慢,后边一个女孩急匆匆的把饭菜全挤我身上了,一点没糟践。
你!没长眼啊,女孩先声夺人,非常不客气。
我……嘴还没张开,难听的第二句话已经丢了过来。
你,你这小逼崽子,给我等着!
食堂的人都闻声望过来,真是不知道一个女孩怎么会如此嚣张。
我说你妈没教你怎么和别人说话么?拿出纸巾擦擦衣服,慢慢挪到食堂里头排队打饭去了。
你有种!看着她泼妇一样的冲出大门,我觉得今天整天的心情都毁了。
当然之后还有更毁的。
等我饭吃的差不多了,食堂门口冲进来俩人,气势汹汹的张望一阵后,直奔我过来。
一男一女,男的是帮手,女的是凶手。
朋友请你出来聊聊,男生拽着个臭脸,好像我欠他一千多。
我没动。
那个男的揪了我的领子,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把我请出了食堂。
是你刚才把我女朋友的饭给打翻了么?
我说你把手松开。
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把我女朋友的饭给打翻了,呃?
我说我浑身上下都是菜汤,你觉得呢?
操!牛逼啊你!他一使劲,松了手,我被怼出去很远,摔在地上。
离开单位的时候,老雷和我说,好好上学,不要惹事。
但我不想给自己丢了尊严。
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你很不服是么?男生戏虐地往前走了几步,女生在一旁期待好戏开场。
我把手手慢慢放进口袋裤兜里,握准了一把折叠刀。
3
我从没想过人生第一次的打架,会是因为一个没素质的女生泼了我一身饭菜而展开斗争。
这时候,小磊不知一下子从哪儿冒出来,挡在我面前。
你回教室去,快点。
啥?我有点反应慢半拍。
小磊拍拍我那个握着折叠刀的手臂,回教室去,听话。
然后我就这么一瘸一拐的,慢慢的踱回了教学楼。
由于受不了一身的菜汤味儿,我和班主任请了假,下午没有上课直接回了家。
那天是个周五,周六周日没有课,我宅在家,翻看原来单位的战友给我写的信,通电话,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周一,又是一节体育课,我还在老地方晒太阳。
小磊急匆匆走过来,问,你没事吧?
我说我挺好的啊。
小磊有点尴尬。
我说,谢谢你。
没事,以后没人敢碰你了,自己走路小心点就行了。
问你个事儿啊?
你说?他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你为啥,非要……
非要什么?他点了根烟,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对着天空吐了出去。
呃……这次换我语塞。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流氓似的?特别坏?
还好吧。
真的?
真的。
没什么,我就这样,我不喜欢这种环境,没劲透了,我学习好,老师管不到我的。
抽烟……对身体不好。我不知道怎么着接了这么一句。
知道了!说罢,他把烟头抛出了一个弧线,投进喷水池,很拽的走掉了。
——待续
该篇文章发布于:2016年2月20日 20:23

回家十多天终于下了第一场雪,我在那个陌生的小区里兜兜转转很久才找到你电话里说的那个没挂牌子的私家菜馆。那一路上我心里尽是忐忑不安。我反复斟酌着见面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可当你推开门叫着我名字的时候,我除了尴尬的笑一笑什么也说不出。
那一大桌子的海鲜和很多套餐具让我疑惑,等陆陆续续坐满了人的时候我才发现或许我并不应该出现在这这里,你们都是干部,你们都是老乡,你们都带着家属,你们彼此都熟络。除了你和班长,那满满一桌人于我都是那么的陌生。于是我在想,邀我来吃饭是不是只是出于一种礼让的心态?是不是听说我要回来时你只是随口说要聚聚却没想我当了真?
长方桌上我与你对面,细细观察你的样子与过去并没有太多改变。眉宇间依旧透着那股子处事不惊的淡定劲儿。我端着酒杯给你敬酒,对视的那一瞬间我似乎又看到新兵连的那个你,星目剑眉,潇洒笃定。
当那些人谈起你儿子时,你边给坐在身边的老婆夹菜边开着玩笑。满眼的笑意和满足。
愿你所思皆得所愿。愿你所得皆如所求。
如今的你很安稳,一切都好。这是我的所愿所求。
这顿饭我吃的很尴尬,木纳的坐在桌前听着你们叙旧,眼神在你的脸上和酒杯之间巡回。
酒桌上说你与他们嘻嘻哈哈互相开着玩笑的时候,一脸“我就是真理”的模样恍惚间让我看到了新兵连时你手里握着牙刷满嘴泡沫的在和旁边人嚷嚷着什么。似乎你还是过去的你,稍稍胖了一些,更成熟了一些。言谈举止间都还是我印象里的那个你。可我知道时间会带走很多觅不可寻的东西。整顿饭我像是看了一场3D电影,眼前一幕幕全都是十年前的那个冬天,你半夜喝酒回来给我带的饺子,你吐了一地我蹲在地上收拾,战术爬了第一你高兴的使劲揉着我的脑袋,三公里时你在我身后不停的吼着,半夜胃疼时我跑去锅炉房给你打开水,我迷茫难过的时候你陪我聊了半宿,无数个片段伴着一杯酒轰然下肚。
当一班长跟你说我早就嚷嚷着要和你单独喝点,问你饭局结束后要不要再和我去喝点的时候你想都没想就拒绝。
我端着酒杯在敬你最后一杯酒的时候,眼泪悄悄滚进酒杯里。
或许我只是你带过众多新兵中的一个,时间和环境的改变让一切终究淡去。
我时常在想如果那一年我没有当兵,如果上了大学,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现在会是什么样?
我不知道答案,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遇到你。这十年我几乎只在节日时给你发去问候,我时常握着手机盯着你的号码发呆却从来不敢按下去。
离开家去了深圳有大半原因是你,我想天南海北的距离或许能让我慢慢淡忘你。
回来看看你也是我最大的期待,虽有失落但也了却一个心愿。回家的路上雪花还在飘,路灯泛着暖黄色的光,雪花飞舞的轨迹清晰可见。
那年冬天我穿着并不合身的作训服踏进新兵营大门的时候,天空也飘着雪,人群中与你对视的那一眼,此后永远根植于心。
十年前,
你是上尉排长,我是新兵蛋子。
朋友在很早以前就贬值了,据说是因为胡适的缘故,“五四”那时侯,连三轮车夫都说“我的朋友胡适”。
到了今天,朋友的意思就是相互发过名片、扫了微信、在饭局上见过面、在网络上聊过天的人。而哥们儿的情况要好一点,上世纪80年代初的时候还对这个单词进行过批判,记得是说有“流氓气”。幸亏语言是大众文化,人民的游戏,否则今天满大街上都是流氓。哥们儿虽然是北京方言,但是现在已经是很亲密朋友之间的称谓。最低限度上,大家得一起下过乡,抗过枪什么的。
兄弟的情况复杂一些,因为要说“哥们儿”很流氓气的话,“兄弟”就是“江湖”气了。
一说到这个单词,男性眼里会发光。意思是有那么个人,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是大家斩过鸡头、喝过烈酒、当着关云长将军的塑像说过斩钉截铁的话,而为了那些话的缘故,他可以为你付出青春、金钱甚至生命。
因为大家都不想付出青春、金钱、生命,所以“兄弟”这个词在男性之间非常的珍贵,少有人说起。一般都说谁谁谁是“小兄弟”,那意思是马仔,不在讨论范围之内。又因为大家都想让别人为自己付出青春、金钱甚至生命的缘故,所以男性都希望有个好兄弟。
这样的人真的也存在。 只要你一个电话,他必然飞奔杀到,无论你是撞车还是失恋,他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攥着钱袋、腰上别着棍棒,满足你的一切需要,所以这样一种人非常受到男人的欢迎,任何一个团体要没有这么一个人,大家迟早要散伙。有这么个买单惟恐落后、拼命勇往直前、利益萎缩靠后的人在身边,简直是人生之福,幸福就是赚了,你赚了的同时就意味着有人一定亏了,那个百亏而无一悔的人,就是兄弟。
2007.03.19
倒不是真的爱他的美貌,只是固执的相信他有不同于人的天真和善良,不然,怎会爱我这面如湖水的平凡女孩子?
和士兵丁伟相遇的时候,我18岁,他19岁
他是北方人,到南方来当兵。我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到北方去念书。
早春的空气还是兀自冰凉。山上微微的开了一些零星的野花,单薄而倔强。丁伟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爬上山顶。他把一路看到的花儿摘下来,交到我的手中。我们的手拉着手,看着山下罩着雾气的湖水,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傻笑。丁伟说我唱个歌给你听。他就唱,居然是首情歌。他五音不全,还带着北方口音,让我觉得又吃惊又好笑又羞涩,也就抿着嘴忍了笑听着。现在回想起来,丁伟那个年龄,是做诗的时候。而他的感觉来得简单和蒙昧,就好像剽窃了一首平淡无奇的流行歌。我说,这首歌我没听过,你唱个别的给我听。他却愕然,说,我只会这个。
很久后的一个晚上,我忽然在北京的出租车上汽又听到这首歌,正是丁伟唱的那一首。我才知道那歌原来是黄安写的:于你相逢,就像在梦中,明明知道不可以……这样的歌琅琅上口、平淡无奇,我却固执认为,是丁伟为我而作。
丁伟是太行山人,初中尚未毕业,虚报年龄走了后门才当的兵。在部队了年龄小,只好先当养猪、种菜、用大锅做饭的煮饭兵。后来被首长看上了才当了小车兵。而他也被送到了党校学习文化,说是培养干部。若不是复原,不至于沦为出租车司机。丁伟心思简单,也就懵懂地去做前程大好的美梦。而我那时已经是已经拿到了两个学位,可能读研,也可能出国。丁伟谓叹,你要那么多学位干什么。我说,是啊,还不如分一个给你。
我想当律师,丁伟说。
我说好,但我知道他当不了律师。
记得初遇当晚,还傻傻的再给部队打个电话,生怕他跑了。在屋里写日记,说北上途中,偶遇一男孩,相貌清俊,眼睛狭长,仿佛有光和水波样,笑起来,眼角溢出都是年轻和风情。
虽则好看得让人吃惊,也让人惴惴然,怕是太过好看,反倒不像有福之人。
但更没想到,这是一个端枪的。而且,那是他第一次探亲回来。
现在想起来,我暗中担心丁伟,自己又何尝有福。我初遇丁伟,脸如圆盘,圆润丰满,倒像是个小熊。呵呵
刚开始时,总是赖在女生宿舍传达室里等丁伟长途。800多号人用同一个分机,响一个接一个,却都不找我,一等就是两小时。好不容易打进来。
他说,他家里在乡下攒钱盖房子,是给他将来娶媳妇用的。
我就想和他并头作了恩爱的夫妻,说,不知道你们家里会不会喜欢我。
他就说,只要我喜欢的,他们就喜欢。
我说,我为你专门写了一首歌,把你的名字写在里面了,叫《芦苇船》。
他说,好听吗?
我说,好听,我的朋友都说好听得很。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聊了40分钟,我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的问:你说,我嗯,算不算,你的呃——女朋友?
他在远远一头,爽快地说:当然是了。
我便高兴起来了,一心一意地想着,要做他的女朋友!
在城市的公共汽车上看到窗外刺眼的阳光,飞扬的尘土和喧嚣的人群,我总是由衷地想念我的男友丁伟。他1.78米,高且瘦,空军基地最英俊的小车司机。毋容置疑他是我的男友,我们理应相爱。
那一年,我总是趁着假期或者逃课,坐一整夜的火车去找丁伟。我记得特快车的票价是150元,对我而言,是异常昂贵。我总是想法要打一些零工,才可能买到一张南下的车票。
我在他的部队,他若是开车去了,我就在一个备用营房里恶补言情小说,一天四本,看得一颗心怦怦的乱跳。隔不久就要用免费的“公用电话”给他打传呼:你阿姨让你速回!看见他回来,就高兴得一直笑。而他总是要和所有的人敷衍过了,才肯过来和我说话。
我穿着一件又宽又大的衬衫,还打着补丁,胡乱趿一双大拖鞋。
他皱着眉:像丐帮帮主。
我大喜,说,像黄蓉不好吗?美人耶!
他说,我说的是洪七公。
他喜欢我穿一件很流行的衣服。他喜欢坐在湖边,把脸埋在我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话,或者是索性什么也不说。
他给我买花,我嗔道,给洪七公买花作甚,他不吭声,我知道,他要我要。那时候生病也是甜蜜的。他带我到医务室打针吃药。他苦口婆心,想哄小孩:你不打针怎么会好呢?
晚上他送我回营房。那间屋子本来是仓库,灯早就坏了。他帮我喷清新剂,把窗户关了。我把花插在一个喝水的搪瓷杯里。他看着我上了床,盖好毯子,又忍不住来抱我。我起身迎他。两个人在黑夜中摩挲拥抱,难分难舍。
良久,我说,你该走了。
他方才放了我,,转身出去,轻轻带上门。
当听到楼下汽车的引擎声,我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脚跑到走廊上,使劲探出大半个身子,朝我年轻的心上人,挥手——再怎么恋恋不舍,他终是不能在夜里留在我身边。
那时候,正值青春年少,情意有了,欲也有了,偏偏守了规矩和世俗的禁忌,都怕轻浮了对方,不敢试那纵情恣意的一回。事过境迁,回想起来,只觉得生生难为了那一场萌动的春情。
而没有消融过欲望的爱情,可如何长久?若是有了变故,老天并不要来问我。
又一次午夜到了丁伟的城市,他没来接我。我呼他半日,他才姗姗来迟。
当我看到他,就已经定下决心不责怪他。
忍不住去抱他。豁然间是非明了,他不爱我。
驽钝如我,一定要来讨一个结果。
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
他期期艾艾地说没他们见到我和你在一起,都笑话我。
不由得气馁和心痛:别人怎么看,对他竟如此重要。
他们说,你怎么会看得上当兵的,无非是骗人。
我拉起他的手,柔声道:丁伟,我怎么会骗你?他们无非是瞎说罢了,我们不去理会他们,好不好?
我把给他买的感冒药和巧克力,往他手里塞。又兀自欢喜地说了去:等我大学毕业,你也复原了,我不留北京、不考研了,来和你一起过。我到单位去当技术员,你还开车,两人一块过日子,将来结婚好不好?
他不说话。
我用手指勾勾,示意他附耳过来。
他低头,我冷不防亲了一下他的唇。
他要抓住我,我就大笑着跑开了。
那一次,城市下雨。丁伟已经有了女友。是和他一个单位的女兵。上次到哪去看他。就看到那个女孩一边吊在自个儿的男友身上,一边用眼睛斜看着丁伟,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着俏皮话忒地轻薄。
而我已决定不去怪他。
这个男孩笑起来,是一派天真而温柔。当时两个人蜜意浓情,我不由得调侃,你们太行山的男子,都似你这般好看么?
他掩不住骄矜,说,不如我好看。
我怪他吹牛,却也甘心去相信。倒不是真的爱他的美貌,只是固执的相信他有不同于人的天真和善良,不然,怎会爱我这面如湖水的平凡女孩子?
爱又如何?终于要散,要忘记。
只不过是一段叛逆而又无伤大雅的另类爱情摆了。
我写丁伟,并非无端。旧式的观念里,对待感情总是慎之又慎。后来也都道彪阳间。
分了分,离的离。说好了一生相守。可最终还是由于各种原因而破碎,磕磕碰碰,舍我而去爱与不爱,都不肯来过问于我。一片经营的苦心也是白费。想起那时最着丁伟苦苦的问:当年究竟喜欢我不。大街上华灯彩绘,人来人往,丁伟募然止步,反问我说,喜欢不喜欢,又能怎样?我顿然而悟:白白上了这么多年学,反不如没有念几本书的士兵丁伟来的智慧而明了。
于是我舍了前者他衣襟的手,说,我走了,我这次去了,断然不会再回来找你
因为
新的生活,刚刚开始。

PS:本文是根据丁伟简单心路历程在2005年3月25撰写的小说,不是故事,故事的来龙去脉都在长篇小说中,So那就期待着三部曲 丁伟 Mr.big 张小兵